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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

纵然这朵花是他曾经喜欢的, 现在也断送在他手里。

他若安静下来, 面容极俊美, 眉目生动起来, 又极嚣张任性。

“都说出嫁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时刻, 我瞧着你……怎的丑得如此令人作呕。”

姜勤风这才看到丫鬟旁边躺着一个新郎打扮的男人,鼻青脸肿,已经不省人事。

这叫什么事儿?您要说您是个成年男子,看上了贴身丫鬟冲过来抢亲,虽然纨绔,但好歹还像点话。

十一岁的孩子,下面毛都没长齐,带了群人把自己丫鬟的相公暴打一顿,请问哪儿来的怒火?

“少爷,绣球晕过去了,怎么办?”

打手也为难纠结,要知道几天前绣球还在狮公玄那儿顶得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今天这双把她打吐血的手以前还给她按过摩呢!

狮公玄嫌恶地瞟了一眼:“女的带回去关起来,男的扒光扔到闹市。”

他骑着狮子边说边往前走,本留了一个高傲的背影,众人皆松口气,没想到他半路停住,微微侧过头,如同去而复返的索命修罗,吓得所有人都静息屏气。

“哦……对了,媒婆在何处?”

“叽叽叽!饶命啊!少爷!叽叽!”

这媒婆的原身竟是一只花喜鹊,如今怕得两只手臂吓回两只杂色羽翅,被打手们剪到身后,跪在狮子的面前。

“那就打回原形吧。”他随意发落道。

“狮公子,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