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摘星楼摘下的星星竟然是副平平无奇的画。
悠闲的侯爷抬了下眼皮:“只是一幅画,小风就在身侧,看得见摸得着,哪里需要它来解我相思?”
实在想要,他自己家里就有几千张,莫说含笑凝望,入浴、就寝、打坐,何种情态,何种样貌都在他笔下栩栩如生,陪他度过数个长夜。
想着想着,江佑邻的思绪竟不知飞往何处。
噢,对了,小风醉酒还未见过,更有情动的样子,愉悦的样子,自/渎的样子……他已经开始期待起拍卖会后的香馆之行,在那里,他肯定能得到新的绘画素材与灵感。
“阿佑?阿佑?”姜勤风推推他,笑着问,“你就极其擅长作画,来说说这画师画技如何?”
江佑邻重新打量一番,嗤笑道:“若不是上面画的你,我瞧都不会瞧上一眼。”
“说得好啊,说得实在是精辟,谢哥,你听听,没价值,没意义,对吧?”姜勤风不停劝说。
谢哥到现在为止,都默默不语,不知是根本想拍,还是要憋个大的。
谢灵檀低下头,没说话。
姜勤风暗暗松了口气:一定是不想买吧,一定是的。
这台上的李老先生心里也奇了怪了。
如果说之前他是因为吩咐,贬低姜勤风的自画像,现在是真搞不懂这画到底好在哪里,居然能拍出这么高的价位。
到底好在哪里呢?还有什么地方没被发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