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脸上的伤疤,明白他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伤痛过去,不敢多问,也不再看他。
维克托居住的地方很近,一间再普通不过的鱼屋,他从抽屉里拿出来一盒药,蹲在地上给裴清寒涂抹。
他的手常年劳作,被晒得黝黑,举起裴清寒白嫩得宛如初生婴儿一般的脚的时候,反差极大。
裴清寒微微怔了怔,连忙道:“我自已来就好。”
维克托仰头,脸上的疤痕在灯光下显得更为可怖。
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掩饰不掉的惶恐自卑:“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我的手太脏了,只是你的伤你自已不好处理……”
裴清寒瞬间罪恶感爆棚,他身边围绕的自私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初遇到维克托这样的人,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你要跪着为我上药,心里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