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随即粗硕坚硬的柱体贴上了湿滑的细缝,巨蛇收紧身躯,在她无助的呜咽声中用性器挑开湿淋淋的入口,一寸寸侵犯到膣道的最深处。
“瓷瓷。”
痛楚令她咬紧牙关,打着冷颤。而当蛇身稍作晃动,深陷穴腔的粗茎勾着嫩肉一搅,入骨的酥麻欢愉又不讲道理地席卷而上。两相交汇,她顿时发出难以承受的哀鸣。巨蛇却念出了她的名字。
以温柔执着,又在欲望中沉湎得几近癫狂的声音。而后将她也一并拖入情潮翻如烈火,涌似冥河的地狱中。
“啊……呜、啊……不要……”
她忘记是第几回,自惊醒以来应当没过去多久,然而在很短的时间里巨蛇已经令她多次不受控地高潮。他的武器太多了,灵活的长舌、有力的蛇尾、时而如尖牙利齿施以惩处,时而狡猾缠人地降下更可怖的快感的鳞片。还有深深埋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翻搅不歇的粗硬蛇茎。而她的薄弱之处又全都可怜地暴露在外。他无论对哪一点加以攻击,都能马上心满意足地见到猎物的回应:她的哀泣求饶,她骤然徒劳绞紧的穴壁,她崩溃地抖着腿根泄出的又一注黏腻热流……就连落在蛇身上无力的捶打都被他一并贪婪细致地感受、接收。
分叉的蛇信扫过两枚被欺凌得红肿糜艳的乳尖,在她可以说是乞怜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圈住一颗大力拧动,舌尖探入细小乳孔旋转。她乱晃的手抓住一截蛇尾,被鳞片磨红也顾不上,尖叫着抽搐。脑中再度变成一片熟悉的、舒服得可以交托自身,沉溺忘我的空白。她双眼失神,因无法控制呼吸而张口竭力索取氧气,吐出舌头,唾液也沿唇角外溢,和泪水一起流下,狼狈得不成样子。
蛇尾卷起她颤抖无力的细腕,送到腹部鳞片分开之处。剧烈冲撞时另一根狰狞粗长的蛇根也顶到了她柔软的手心上。和腹中插得她酸胀瘫软,汲取了她的温暖的肉茎不同,这一根还是冰冷的。蛇信舔吻着她的颈侧和耳垂,以具有迷惑性的温雅嗓音半是诱哄、半是胁迫地教导她。在迷乱中,她哆哆嗦嗦地上下抚摸着骇人的雄蛇性器,五指竭力张开也无法包裹,茎身立起的肉刺擦过指缝,令她心惊肉跳,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埋在她肩颈间流连厮磨的蛇头抬起,意味深长地吐信,发出与他说话时截然不同的嘶嘶声。那令人牙酸的声响使得听者不由回忆起原始时期居住在山洞时,对潜伏在阴影中,口噙毒液的死神的恐惧。
蛇身拧缠,她大开的绵软双腿被进一步抬高,将饱满的臀肉朝向那对一上一下的粗长蛇茎。一根刚离开温暖湿濡的肉穴,浸透淋漓水光,另一根只得到浅尝辄止的抚慰,凸起的青筋不满地跳动着。
蛇尾在臀肉上结结实实抽了一记,于雪白上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绯痕。她倒抽一口气,哭得更厉害了。
显然,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一道开胃菜,一个进一步侵犯的信号。
她在无法克制的抽泣中渐渐感受到身下穴口传来了压力。
“等、等等!”慌张的少女瞬间就明白了巨蛇的企图,顿时惊叫出声。她以颤抖的双手徒劳地掰弄缠身蛇躯,却连半枚鳞片都没撬动,反倒被暗青硬鳞蹭得指腹通红。青蛇似乎不满于她自伤的行为,发出低沉的嘶声。凉滑的触感如同无法逃避的潮涌漫上手腕,很快她不安分的双手也被蛇体卷紧了。
彻底将猎物控制的巨蛇继续在她肩窝厮磨。她此刻是真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再无半点退避的余地。全身受制的无助感压倒了她。少女泪流满面,无计可施,在蛇信探入口中之时神昏意乱地奉上口舌任其享用,然而这般刻意的示好也没有为她赢得丝毫垂怜——肉刺遍布的蛇茎顶端坚定而缓慢地陷入了湿软花道之中。
双穴同时被硕硬龟头拓开,她噙满泪水的双眼慌乱地睁大,被迫衔起蛇信的双唇止不住地溢出呻吟,却被甩脱不得的蛇吻死死阻塞,只能隐约听到娇怯又沉闷的哭泣从缠绞的蛇躯之下断续传出。青蛇收回蛇信,调转头颅,一面安抚而温柔地蹭去她颊边泪珠,一面残酷地收紧缠在少女小腹上的躯体,继续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