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伤得比任何一次都要重,不再是先前那般试探的伤口,他的左肩被开了个大洞,但他仍然面不改色地伸手,用右手扶住了她瘫软的身体。
“没事。”他的声音听不出丝毫不对劲。
古川久弥沙抿着唇,“我去拿药箱。”
她拿来药箱,终于在被关进这里后的一个多月中,第一次亲手给他上药。
她的手一直在发抖,不知是因为虚弱的身体,还是因为他可怖的伤口。
琴酒咬着烟――那是他习惯性止疼的方式,如今她的身体忍受不了烟味,他便只是咬着并未点燃。
看着她颤颤巍巍地给自己包扎伤口,琴酒突然开了口,“离开日本后,你想去哪?”
她包扎的手一抖,像是没有听清,“……什么?”
他伸手握住了她泛凉的双手,握进掌心细细暖着,“我说过,我会离开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