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东西全部带走了,仅仅没有退钥匙而已。妮妮跌坐在沙发上,低头垂至大腿间,嚎啕大哭。卓依婷慌得无计可施,连忙去找庄武斌。
庄武斌慌忙赶到110房间,扶正毛妮妮的肩头,温和地安慰道:“妮妮,你甭哭了,他肯定跟你赌气回家了。要么你明天回趟老家,问问他是否不回山庄了。要么你再给金振宇打个电话,他因何不接你的电话,说不定高灿在他身边,他不方便跟你说话喔。”
毛妮妮觉得他言之有理,急忙抬头拭干泪,拿出手机查找金振宇的号码,然后拨过去。手机响了好长时间,才听到一个“好”的声音。
妮妮犹豫了一下问:“你好!请问你是金振宇吗?”
“我不是,手机是他的,他睡着了,请问你找他有什么事?可否跟我说,由我转告一声。”
“喔,没什么要紧事,我是他的高中同学,等他醒过来后,你叫他打这个手机号码找我,好吗?”
“喔,知道啦,没别的事我就挂喽。”
庄园主见妮妮满脸愁容,双眉纠结,挨着她坐下来,拍拍她的肩头说:“妮妮姑娘,恕我直言,你与高灿没有夫妻相,你俩只是友情,没有真正的爱情,不然,他不会跟你玩捉迷藏的。你还是狠狠心放下他吧!人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儿哟。”
妮妮突然站起来说:“庄园主,他会不会孑然一身奔赴滇,寻找你的外甥去了呀!他这个人实际上是疑心很重的,尤其是在爱情问题上。他也许不相信我与梁仕达之间是清白的,他怀疑我与仕达感情不错,仕达无法面对我们的过去,而选择悄然离开。高灿想在结婚前作进一步的了解,确定我与梁仕达真的没有任何恋情,毫无瓜葛,仅仅是仕达一厢情愿的单相思,那他回来后才跟我去领结婚证,你说会不会不辞而别,直接去找梁仕达对质了呀!”
庄武斌站起来,面对面地注视着妮妮说:“不可能的事情,高灿压根就勿晓得他去了哪里,连我也勿晓得外甥的行踪,他怎么去找他呀!滇那么大,谁知他去了那个角落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去滇的,你想多了呀!据我估摸他十有八九回家了,你明天干脆回家得啦。叫你母亲去打听,你关在家里等消息好嘞。你就听我一次,好吗?甭在这里愁眉苦脸,忧心忡忡,泪痕斑斑的难受,要对自己好点,甭指望别人对你好,尤其是男人,大多靠不住的。实话对你说,我不看好你的男友,不管你是否生气,是否听我的话,我还是坚持让你离开他,越早分手对你越好,他不适合做你的终身伴侣,我是个会看相书的人,因你单纯善良,才免费跟你说实话,及早回头,忘却过去,展望未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长痛不如短痛,慎之慎之再慎之,明白吗?”
妮妮困惑地说:“仔细想想,高灿是一个开朗奔放豪爽的阳光男孩,不会背着我去搞调查的,看来你说得对,他绝对不会赴滇的。八成是在去农场的路上出事了,要么,我再去找找吧!”
庄武斌没有回答,拿起手机拨打外甥的手机。可是手机打不通,接连拨打了四次,依然不通。
妮妮紧张地问:“你打给高灿吗?我中午打过了呀。一直拨不进去,不是关机,而是没有信号似的。要么,我去趟甘雯丽家,也许她有办法找到高灿。”
武斌盯着她说:“你傻呀!她是你的情敌,避之唯恐不及呢,还敢去招惹她,你真是急糊涂了呀!我刚才打给外甥的,怎么也拨不通呀,感觉没信号似的。兴许到了滇,住到深山冷坳里去喽。我瞧你一脸愁容,满身疲惫,眼皮都快撑不住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别为无心人搞垮了自己的身体,人生唯有健康是自己的,别的都与己无关,听我老人言,不会吃亏的,赶快去睡觉吧!”
妮妮沮丧地说:“我有心事怎么能睡得着呀?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没了主见哩。一天没有他的音讯了,我心里堵得慌呀!不论生气与否,我与他每天都有联系的,少至二条信息,多至十几通电话,要是实在没什么可谈,也得问一下吃饭了吗?睡觉了么等等问候,这样二个人才能睡得踏实安稳哩,十几年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