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办公室的门关着,敲门不见回音,梁仕达根本不在办公室里,他又去哪里了呢?自己身体不舒服,不能走太多的路,无奈回到宿舍里睡觉。
时已中午十一点半,还不见仕达回家。妮妮急忙打他手机,可是关机。她心里凉了半截,屁股眼边的青色胎记,一直在眼前晃动着。莫非那个男人确是仕达,作案只要十几分钟够了,办公室里的烟酒仅仅是一个挡箭牌也难说。她急忙给仕达的母亲打电话。
“滴铃铃滴铃铃”的电话声急骤地响起,华芬芳在做饭,梁俊豪去接电话,“喂,找谁呀?”
“爸爸,是我,毛妮妮。你们好吗,妈妈在家吗?”
梁俊豪接到媳妇的电话,心里一阵激动,兴奋不已地说:“你们好吗?仕达对你好吗?我们都很好,别挂念。”
妮妮沉默了一忽儿,急忙说:“请你叫妈妈接电话,我有事要问她。”
“她在厨房做饭,你问我一样的。”
“噢,那你叫仕梅接个电话,女人的事情不方便问你的。”
“爸爸,谁来的电话呀?我来接听好嘞。”
电话那端的妮妮听见了仕梅的女高音,连忙说:“请你将话筒递给仕梅吧!”
俊豪没办法跟妮妮多聊几句了,无奈将话筒给了仕梅。
“喂,谁呀?”
“喂,仕梅,我是妮妮嫂子哎,你们好吗?啥时候结婚呀?”
“哎,大嫂,想死你嘞,好长时间不见你的来电,今天咋想到给我打电话呢?我的婚事还没定下来呢,到时候电话通知你们,你们一定要回家喝喜酒哎。”
妮妮哀愁地问:“你是否想要嫁给他啦?”
“嗯,只要他家里愿意,我就决定嫁给他好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一个事儿,你不一定晓得,你去把你妈叫来接个电话吧!”
“哦,那你稍等哎。”
仕梅放下话筒,俊豪慌忙拎起话筒问:“妮妮,你的声音不太对劲,有点忧愁伤感的味道,是否与仕达吵架了?他欺侮你了吗?若是他对你不好,你先回家过些日子也好,有事不要憋在心里,会将身体弄坏的。”那边没声音。
芬芳慌慌张张地出来,夺过俊豪手中的话筒,“喂,喂,妮妮吗?”没有声音,电话挂断了。
仕梅说:“刚刚大嫂叫我别挂断电话的,怎么她先挂断了呢?”
“算啦,妮妮若是有急事,肯定会重新打给我的。”芬芳紧张地说。
妮妮看着门外满身是伤的梁仕达,大惊失色道:“你怎么啦?谁打伤你的?”
仕达摇摇头,一声不响地挪移到沙发边坐下,妮妮急忙回到卧室接电话,电话已经挂断了。转身出来问:“是不是李蕙兰找人打伤你的?”
仕达没有回答,妮妮帮他清洗好身体上了药,扶着他靠在沙发上睡觉,随后去厨房做了二碗面条。
仕达吃完面条,严肃地盯着妮妮问:“你是不是跟李蕙兰勾结,找人想打死我,好与华高灿重修旧好。”
毛妮妮气得脸色铁青,摔下碗筷说:“瞧你想哪儿去了,得脑膜炎了吗?我是这种女人嘛?懒得理你,我回老家好了,免得在这里受不完的窝囊气,落下病根。反正你值不好我的月里,只会令我受气,我回到母亲身边得啦。你自己拈花惹草,闯下大祸,回家还冤枉我勾结情敌,想致你于死地,你的想象力蛮丰富的,咋不去当侦探家呢?你还是个男人嘛?是我信任的丈夫吗?”
仕达瞥见妮妮气得浑身打颤,赶忙说:“老婆,对不起!我被打糊涂了,请你原谅,别离开我。你现在打个电话给物业公司,我宿舍的钥匙不见了,下午将房间的所有钥匙都换掉,我只是皮外伤,没事的,睡一会儿就去买钥匙。幸好办公室的那串钥匙没有被搜查去。”
“他们干嘛拿你钥匙呀?”
“也许想拿你来报复或要挟我吧!他们逼我离婚娶李蕙兰,我说除非我死了,不然绝不会离开你而迎娶李蕙兰的,他们见软的不行,便来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