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厌看着强自?忍耐,额头上布满了汗水的?谢余,笑容愈发深了,凑过去轻轻舔了舔他滚烫的?喉结,在谢余身体猛地一颤下,继续贴近他的?耳边,往里面微微吹着热气?。

“只是,我一次,你一次,我忍多久,你忍双倍,怎么样?”

江觉厌跨坐在谢余的?腿上,亲昵地搂着他的?脖颈,说出的?话于谢余而言,却?好像是恶魔的?低语。

不仅残忍,还……充满了诱惑。

国王还是不了解野兽的?本性,如果一开始不能严厉地遏止野兽的?放肆行为,而是被它一时的?乖巧所迷惑,轻易地许下诺言,自?以为尽在掌握。可是国王不知道,增加的?困难并不能让野兽罢休,相反,只会让它跃跃欲试、挑战极限,并且在成功之后,在贪婪的?本性下,加倍索取回报。

又或许,国王也猜到了另一个可能,只是他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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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时间?,他们开始在这座城市的?自?驾游。

也不拘什么景点,他们随意?地开着车,对哪个地方有兴趣就停下看看,没兴趣就径直开车离去。

刚启程的?时候,江觉厌在车里提起?了奥伦多。

他倒不是想煞风景,只是突然?想到了,害怕谢余哪日里自?己知道,又乱吃飞醋,只好自?己报备。

谢余听完,不动声色地道:“他有和江江说什么吗?”

江觉厌没有多想,简单地把对话复述了一遍,又好笑地说:“别?多想,什么都没有。”

谢余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没有再追问下去,却?迎来江觉厌狐疑的?眼神。

他看着谢余,“不对,你有点不对劲。”

以谢余那爱吃飞醋的?性子,竟然?没有事无巨细地追问,反而还松了一口气?江觉厌可不相信,谢余变得那么“通情达理”了。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身体突然?绷紧、却?还要假装自?己在认真?开车的?谢余,意?味深长地开口:“谢余,你有事情瞒着我啊。”

谢余试图逃避这个话题,“江江,我在开车,需要专心?。”

江觉厌并不上当:“前面就有临时停靠点,你可以停下来。”

谢余见实在逃不掉,只好如实招来,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说话间?也是吞吞吐吐,“我之前来的?时候……见到你的?另一位同学,然?后产生了一些误会。”

“你提起?奥伦多,我以为是他知道了什么,所以……”

他没再说下去,江觉厌却?爱极了谢余这幅难以启齿的?样子,侧身半趴在椅背上,笑吟吟地追问:“所以呢?你产生了什么误会?”

谢余欲言又止,但实在架不住江觉厌的?笑容,没能糊弄下去。

“我当时以为,那位同学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所以行事冲动了些。”谢余难得神情尴尬,“不过后来解释清楚了,他只是你的?同学,没有其它关系。”

江觉厌撑着脸,静静地听着,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却?还想知道的?更清楚些。

最后是什么时候,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一一告诉他。

但看着谢余那副不自?在的?样子,江觉厌还是遗憾地暂且放弃,打定主意?以后再慢慢询问。

他真?的?挺喜欢谢余讲这些事的?,虽然?有时候会生气?,也会遗憾,可是想想,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其实谢余从未远离江觉厌的?生活,他就会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

就好像隔着时光,他可以填补那些年心?里的?空洞,那不是借现在的?温暖而弥补曾经,而是真?真?切切的?,他当时便拥有的?爱意?。

只是那个时候的?江觉厌不知道。

谢余在此时提起?了另一个话题,放下了心?头的?一件事,他好像又吃起?了飞醋,状似不经意?地说:“那个奥伦多,江江现在对他印象很好吗?”

还没从思绪里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