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美男,斜飞的凤眸三分邪魅、三分高冷,帅得很有辨识度。
依依对这款美男完全没有抵抗力,但也仅限于欣赏啦。
小奶崽能有什么歪心思呢?
萧景寒唤来侍婢,把小奶崽送回寝房。
她不情不愿地回流光苑,正要去沐浴,看见小黄鸭蹲在案上瑟瑟发抖,便走过去。
小黄鸭细软的毛毛变秃噜了,身上有三处烧伤。
依依摸摸它小小的脑袋,烧伤不严重,我给你抹点烫伤膏就不疼了。
小黄鸭嘎嘎嘎:是疼不疼的事吗?
你不是疼得蛋疼了么?
谁蛋疼了?你才蛋疼!
依依把烫伤膏轻轻地抹在它的伤处。
小黄鸭傲娇地躲开,不用你关心!
本想骄傲如孔雀,却因为疼痛而变成母鸡走骚位。
她一手把它抓回来,强硬地给它抹药,你这小母鸡的姿势,辣眼睛。
老子是神鸭老祖!
小黄鸭气哼哼地强调。
依依弹弹鸭头,你怎么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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