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露出了微笑:“还以为你要一直这么不高兴下去呢,想开了?”
“嗯。”我重重的点头,虽然白雪砚的死确实值得伤感,但我们也不过是认识罢了,偶尔交际时常见,若说感情是没有的,不过是因为她年纪也不大,且我们也同算这场变故的受害者所以我心有所感,现在我却是想开了,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担心别人呢,我还活着,且活的很好,这就足够了啊。
见我高兴,太子也不多说什么,我们两个忙碌起来,很快钟实也回来了,带回了两只肥硕的大兔子,我们都吃的很满足,因为钟实要守夜,因此我和太子都让他先去休息,我们先守着前半夜。
钟实也不再扭捏,自行休息去了,我和太子坐在火堆旁,看着噼里啪啦的火焰,相对无言,此时天还未黑透,远处露着一抹斜阳,空气微凉而不冷,身后的草丛也是暖烘烘的,我干脆躺下来,闭上眼睛感受这难得的时光。
耳边有草丛的动静,我转头,发现太子也躺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他的胳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能够发力,平日动作也无大碍,此时他和我一样,将双臂枕在脑后,舒舒服服的躺下来。
“哎,马上就要回去了,想想这几天,还真是有些不舍。”他忽然感叹道。
我也有此感叹,可是忽然想到了白雪砚,不由有些担心起来,还有这次地动的事情,难免要问他几句:“可是,这次秋狩是你主持的,白雪砚现在又身死,皇后会不会找你麻烦啊?”
没想到太子皱了皱眉头:“母后为何要找我麻烦?她为人宽和慈爱,在父皇面前为我开脱还来不及。”
我无语,这太子不会是个傻白甜吧,看起来也不像啊。
然后就听他道:“会为难我的不过是一些党羽罢了,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