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都没有,等到了孙家,想来就会有结果。”话到最后,楚昊宇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看去从容又自信。
确如楚昊宇所料,当楚昊宇一行踏足岳阳,消息已传至孙奕修耳中。孙奕修白发白须,相貌也称得上俊秀却有些胖,个子也不高,脸上总挂着和善笑意,便是细小的眼睛,也透着笑意,看似笑呵呵寿仙人。
听闻楚昊宇赶到岳阳,孙奕修脸上笑容更甚,乐呵呵的说道:“常听二妹提起小七,却从不曾见过,这次总算要见到真人了。景天,什么时间能到?”
回答孙奕修的一身材矮小,满面风霜却精神矍铄的老者,孙景天,孙家的大管家。躬身行了一礼,孙景天张口答道:“回家主,小的以为七公子要登岳阳楼观赏一番,怕明早才能赶到太浮。”
点点头,孙奕修又笑呵呵的问道:“小七的伤势怎么样?”
孙景天立即答道:“七公子伤在经脉,至今不能运功,而且,小的曾听闻七公子似在借机体悟天道。”
听楚昊宇竟借机体悟天道,孙奕修不由一笑,道:“这小子,也怪不得他年纪轻轻能够悟通阴阳,只是水上不比陆地,晨辉,你带人迎接下。要是小七在洞庭湖出了意外,为父可真就无颜面对你大姑了。”
孙晨辉,孙奕修的长子,如今也快到知天命之年,然一头黑发丝毫不显老态,而且孙晨辉继承了父亲的英俊却不曾有他的心宽体胖,身材欣长穿一身青色儒袍看去儒雅又落落大方。
孙家可是近千年的家族,几经战乱而不衰,虽不曾争霸天下也不曾权倾朝野,甚至刻意不去过问朝堂是非,然在洞庭立足千年,任何风吹草动都能知道。听家父孙奕修如此说来,孙晨辉幽寂的眼中有光芒闪过,轻吐道:“父亲,你是指要有意外?”
呵呵笑了声,苏奕修模棱两可的说道:“这几日有不少水上豪杰涌入洞庭湖,连芜湖帮都有几艘大船出现,不怕万一只怕一万,还是小心的好。”
这刻,苏晨辉如何不明白父亲的意思,点头说道:“晨辉明白。”
看孙晨辉离去,孙奕修又将目光放在孙景天身上,张口说道:“消息确认没有?”
孙景天沉声答道:“没有,不过老奴以为,不管是不是董海瑞,能够轻易避开我们的监控,绝非易于之辈。”
孙奕修早就想到这点,可依旧有着疑惑,只是脸上笑容不变,乐呵呵的问道:“景天,你说他此来是为龙王令,还是小七?”
这次,孙景天并没有立即回答,沉默片刻后张口说道:“且不管为何,七王爷重伤不能动武,而水面不似陆地,何况还是八百里浩瀚水面,不可不防。”
孙奕修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张口说道:“你也去,不出意外最好,要有意外,我这舅舅也该送他一份见面礼。”
入夜,一浪接一浪的水波拍打着船体,发出哗哗声响,更有清冷的月光洒在湖面上,海天一色,静谧、安详。已是深夜,楚昊宇还不曾睡去,而是端坐在甲板上静静感受着这一切。缓缓而过的清风,起伏不定的波涛,朦胧安静的远山,还有头顶那弯银钩新月。
因为经脉受伤不能运功,楚昊宇便一直在思索着,究竟何为道。当年漠北之行,他身受重伤,一把火烧掉乌木特,从而悟透阴阳、生死,放下荣辱,突破先天境界。因此,楚昊宇再清楚不过大道之威,只是悟道谈何容易。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突然有鱼儿跃起,发出噗通一声响,同时更有一圈圈涟漪向外散去,连月光也随之起伏。望着这一幕,楚昊宇脸上有笑意浮现,如同一圈圈散开的波涛。
突然,楚昊宇神思一动,拿起身侧鱼竿作长剑挥舞起来。没有任何剑法,意之所动,剑之所至,可非但不觉杂乱反而随无垠波涛起伏,与皎洁月光融合,看的莫凡和魏正阳不住点头。
一剑既终,楚昊宇非但不觉疲惫反而觉得神清气爽,冲莫凡两人笑道:“小子一时意动,打搅二老美梦。”
望着楚昊宇,魏正阳抱拳行了一礼,道:“七公子太过客气,只是七公子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