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该继续的证据:“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昨天晚上还说没打算……”

“不睡你?我确实说过。”

我抬起头,握住他仍在勃起的阴茎摇了摇,露出只能以“恶意”来形容的、锋利的笑。

“但你道德底线低得让人意外,不睡一下好像不太礼貌,还有点浪费。”

“……你用这个判定道德底线?”

陶决皱眉。

“一开始找我帮忙的人是你,刚才扑上来动手动脚的也是你。我是你哥哥,但我也是个普通男人,只因为有了生理反应,就罪该万死了吗?”

被以露骨的言辞冒犯,他比起愤怒却更像被刺伤。

可我对他的一切怜悯早在察觉那份违和感时消失殆尽。

我按着他小腹前移身体,将挺立的性器对准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