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暖身,一时闲暇,无事便叙旧情便罢了。”

他拍了拍沈羽澜的肩,淡淡道:

“你且歇息。要是醉意未消,就待殿内养神罢。”

沈羽澜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枚红蜜般的玛瑙佩饰。

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点了点头,起身踱向榻边,倚着软垫坐下。

他感觉头还有些犯晕。从南宫策身边退开后,方才陡增的心跳声才渐渐平息下来。

百里清淮大大方方在他跟前坐下,伸手要去揽他的肩:“小殿下可还记得,上回和我在河塘边钓鱼的趣事儿?”

沈羽澜猛的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