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他狗蛋。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老王家过得都很苦，有点钱就要还回去，狗蛋还很小的时候，不理解家里为什么有钱都给别人了，爹娘种的菜还时不时要去分享给邻居，晚娘便和他讲村子里这些村民对他们的恩情。

要知道，这个时代对女子天然就不好，像晚娘这种情况，最多就是找稳婆，生不出来，难产的话，一尸俩命也是正常的，根本不可能请一个男大夫过来救命，人男大夫有的也不愿意，老王家又只有老王一个男人，借钱给他根本没保障，大家还愿意借，愿意一起去求大夫过来救人，最后晚娘生下孩子来，村子里也没啥人说这方面的闲话，真正可谓是都是大好人了。

老王一直很自豪，他们春粮村的民风一直很淳朴和善，曾经还有积善之村的称号，曾经有一代皇帝微服私访时，到过他们村，受到村民们的热情招待和帮助，就赐予了春粮村这样一座牌匾。

所以老王根本没有担心过村民会有什么疑心，这会儿看村民们实在好奇，也就不急着叫狗蛋回家了，准备就在这里问清楚情况。

老王刚想开口还没来得及，小李先开口了。

小李才九岁，最是沉不住气，加上他和狗蛋本来玩得就好，这会儿自然是问得出口的：“狗蛋，你嘞身衣服，嘞个些东西……是怎么回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