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怕了,就是不叫,他托住她的后脑勺,笑了笑:“隔音好,没人会听到。” 然后就是直上直下疯狂的驰骋,把她的尖叫从嗓子里撞了出来,荡满了屋子,浪花般拍打着玻璃。 拐角处有人来了。 江潜把椅子转了个角度,头微微后仰,身上盖着厚实的黑大衣,遠看在闭目小憩。 而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正在激烈交锋,入得一下比一下深,捣得水花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