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换个更大的。”
再大点tm就得肛裂了。
任以沉默了会儿,试图打商量:“后天还有课。”
何度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任以忍了又忍,放软了语气,“能不能轻点。”
刻意放软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气音,任以眼眶泛着红,嘴唇抿成了一条线,颇有点楚楚可怜的意思,只是看着让人更想欺负了。
“当然可以,想出来了就行。”
tm白装了,任以瞬间恢复面无表情,只是眼尾地红本就不是装的,再怎么努力也消不下去。
何度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把他推到了座椅上,单膝压在座椅一侧,附身握上顶端早已湿透的阴茎。
还没来得及从臀部受力猛然强烈起来的疼里起反应,就被前端汹涌的快感刺激的说不出话,也没了拒绝的想法,只剩下手指紧扣着座椅一侧,修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今天乖乖挨罚的小奖励。”何度凑近了低声说,“允许你射了。”
白浊糊了何度一手,何度探身抽了纸擦干净,双手从任以腰侧穿过,解开了后腰上的绳结。
绑了一天的绳子被松开,勒出的红痕横亘在皮肤上,任以刚释放完鼻息错乱的微微喘着气,眼里多了层水光,何度欣赏了会儿这副样子才退开放过任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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