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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液体按着固定的频率一滴滴坠下,指尖在铁质的椅子上轻划了两下,他也闲不了多久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头,何度态度又始终摸不清,还是得找点办法。

任以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头有点晕晕乎乎的,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起身坐起来的时候,胸前没有早上那么一碰就疼得入骨,只剩了点点刺刺的疼痛,还感觉有点清凉。

不过任以挺希望他赶紧走的,从没这么希望过。大概是太久没被允许射过了,敏感点又被这么折磨了一晚,体内积压的欲望越来越盛,强烈到他只是这么看着何度,看久了都会硬。

发了个烧,阵仗还挺大。任以早八百年没体会过这种每天被人赶着来医院的感觉了,也不知道是应该觉得何度小题大做还是为了他这么关心自己而感激流泪。

可何度压根看都不看他。

表情专注得像极了每年都拿最佳员工奖的好员工。

何度打开了电脑,看那样子似乎是不准备出去了。

任以盘腿坐在长沙发的一角,怀里抱着个抱枕,下巴抵在上面看对角线上坐在单人沙发里的何度。

欲望被点起了一簇小火苗,翻腾跳跃着想要燃起燎原大火。

他想要的人,还没他拿不到手的。

挺好,挺居家,好男人。任以听着厨房的水声,面无表情地想。

任以摆出了这个姿势后就再没动过,既是懒得动,也是怕疼,更怕到时候疼痛一扇风,那欲火烧得更旺了。

何度人也不在,桌上留了张字条,说是煲了粥,让他自己吃,旁边还放了包榨菜。

阳光跨越小半个客厅洒在人身上,皮肤白得有点反光,显得人有点乖有点软,还有点不堪一击的脆弱。

……虽然味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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