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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角落,恨不得数清何度脸上的每一根绒毛,将人深深刻进自己的血脉里。

何度说可以的时候,任以手一松,整个人脱力摔倒在了地上,“砰”一声闷响。任以手撑着墙往墙边挪了点,试图靠那点支撑站起来,何度不喜欢软弱型的,而且要是这样就站不起来了,也挺丢人的。

床头灯在咔哒一声轻响后归于黑寂。

挣扎了好一会儿,就是起不来,任以只好又扭头去看何度,何度还站在门口没走,四目对视了一会儿,任以说了三个字——出口前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三个字:“我怕黑。”

何度拿了支药膏,没用棉签,直接挤在了手掌心里,抹到了任以臀部。

那个揉摁的力道,与其说是上药,不如说是上刑。

听听这理由有多扯。

任以头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鼻尖尽是何度身上的冷淡松木香,觉得这顿打还挺值的。

“我去睡沙发吧。”任以叫住了何度,手撑着床想起身,腿刚一动就疼得抽了口气。

何度觉得这么打完全打轻了。

何度停了动作,眼神向下扫了眼拉着自己的手,声音依旧是冷淡的:“我打疼,别人打就不疼?”

年半,约了不下50个人,人均都只约过一次,甚至不只有dom还有sub,频率大概在一周一次。

鼻尖尽是淡淡的松木香,奇异地安抚着疲乏的心神,这还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不用靠着那个音频入睡。

冷汗滴滴滚落,任以疼得紧皱着眉,却还是不肯放弃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抱了起来。

淡淡的松香和温暖的怀抱一起裹住了他整个人。何度没说话也没看他,抱着人走到客厅和房间那块交界地的时候顿了顿,最后还是抱进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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