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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右边的柜子想拿吹风机。

柜子里是空的。何度顿了下,折身去了卧室的浴室里拿了,走过来把插头插进了插孔里,塞到了任以手里。

“吹干。”何度扔了两个字,转身走了出去。

任以手指拨开了开关,热风直接扑到了脸上,任以有点懵,往旁边躲了下。

暖风吹散了凉意,带来的温度一点点流向四肢百骸。

吹好后任以收了吹风机,放进了何度刚刚打开过的那个柜子里,线折得整整齐齐的。

关了灯,任以拎着那个袋子往大门走,困意越来越重,头昏昏沉沉地让人反应有些慢。

甚至在何度过来扣住他手腕时下意识挣了下。

察觉到任以想挣脱,何度又抓紧了点,隔着层不算很厚的布料,指骨磕到了腕骨。

比以前更瘦了,现在都摸不到多少肉。

何度把手里的袋子挂到了任以手指上,再把手指扣进了掌心,随后松了手。

“水烧开了放锅里煮……这个总会吧。”何度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距离,“还有多的馅,学不会怎么包去超市买那种包饺子神器。”

任以还愣着,看着何度伸手摸了下他的发尾,像是在检查头发吹干了没。

“回去了先去医院。”何度侧身掠过任以,伸手开了门,“这几天没工作就好好休息。”

怎么可能没有……还不是能推的推,能去调时间的调,为了空出时间和何度待在一起,有好几天赶工工作到凌晨四五点。

何度侧身的时候,头发擦过了任以的脸,任以只要往前稍探一下就可以亲到面前人的侧脸。

好像很简单。

可前天晚上都那样了,何度连亲他一下都不愿意。

自始至终冷淡得像在处理工作,真的沉在里面抽不出身的,只有他一个。

任以握紧了手中的袋子,低声“嗯”了声,抬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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