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夜色将退的冷意,尽数落在了任以的身上,激得他不由地哆嗦了下。
“跪不稳?”何度声音带着几分轻嘲。
“没有,主人。”任以头抵着被子,声音有点闷,紧接着就咬住唇皱起了眉。
何度的手指插了进来。
抽插了几下又退了开,接着是柔软的棉质布料贴上了大腿,手指被一根滚烫的粗物取代了。
意料之中粗暴地,潦草扩张的甬道被强迫承受另一个男人性器的入侵。
被拽进来的时候已经有
但事实并不会因为他不想而有所改变。
只是自己也不知道发的是什么火。
后面的东西抽了出来,何度按着任以翻了个身,抬起任以的膝弯,再次撞入。
“连个姿势都摆不好。”依旧冷淡的话音落下,紧跟着屁股挨了一记掌掴。
很难熬,但还是强捱了过去。
那个人已经不要他了,连吻都不舍得施舍一个。
“自己去弄干净。”不带感情的打发。
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带着想要将面前人刺穿的力道。
只能一遍遍地折磨自己。
不是生理性的,不是因为疼,也不是因为羞辱和凌虐。
只是在最后何度射在里面的时候,松开了紧抓着床单的手,大着胆子攀上何度的脖子,往下轻压了一下。
任以眼睫轻颤着闭上,下意识地不想看何度自始自终平静的眼睛,那里始终不见一点情欲的影子。任以没回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虽然清楚这可能只是一句情景里再常见不过的轻贱侮辱,但还是不愿意去顺着回答。
任以压不住呻吟,快感混着痛感包裹了他整个人,前端却被何度的手掐住,得不到释放。额发汗湿贴在脸上,随着冲撞而扬起的脖颈拉出流畅脆弱的线条,头撞到了床头,却咬着牙不肯求一句饶。
这是嫌他碍事了。
何度心尖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刺了一下,疼得再控制不住眼里的平静,低头咬住了任以的侧颈,牙齿慢慢用力咬紧,满意地感觉到了身下人的颤抖,发力咬的更深。
任以膝盖在撞击下和被子摩擦着欲往前冲,却被身后人扣住了腰紧紧禁锢在原地,只剩下因为疼痛控制不住的低声呜咽。
任以仰头抵着床头,咬死了牙一声不吭。
刚开始那几年其实还可以,影响并不太大,可是后来经历了那一番重击,在要把人压垮的懊悔自责里,身体越来越渴望在极端里获得解放,但那个人被他自己亲手给推开了,只有脑子里那些回忆在深夜一遍遍地磨着,一点一点要把人刺激得发疯。
但他不想以这种形式。
空气一时静了下来,只剩肉体的撞击声和下面不断的水声。过了好一会儿,何度才伸手捏着任以的下巴对上他的脸,出乎意料地看到一滴眼泪正从眼角划过鬓发,泅湿了床单的一小块地方。
不想这些都只是一个惩罚。
何度没顺着那点轻微的力道低头,却也没拍开任以明显逾矩的手,眼神更暗了些,插在穴道里的性器稍稍退出又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何度从浴室清理完出来的时候,任以还是那个姿势仰躺在床上没动过,听到何度的话才睁了眼。
连一句破碎的呻吟都强自咽回了喉咙里。
逃不开,也放不下。
“这里给多少人操过?”何度按着任以的腿掰得更开,压着声音问。
索吻的动作,何度低垂着眼看向任以泛红的眼尾,眼神是渴望的,带着几分隐忍不发的哀求。
却等来这么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发自内心的嘲讽。
点预料到了,可还是忍不住那种撕裂般的疼,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被一下下撞击着快要支离破碎。
许久未遭入侵的穴口度过了适应期,吮吸纳入阴茎,敏感点因为一次次的摩擦顶撞而涌起快感,不住向前蜂蛹席卷,姿势也因为撑不住身后的撞击而逐渐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