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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冰冷的铆钉紧贴着皮肤,前面扣上了牵引绳。

何度没对他说一个字,拉着链子就往前走。

链子不长,不过几秒的时间,任以被扯的呼吸一窒,身体连带着向前,手匆忙撑了地,才反应过来。

而这时何度停下了,回头居高临下扫了眼任以,“不会爬?”

“抱歉,主人。”任以道歉道得娴熟。

“叫先生。”何度却并不吃这一套,冷声制止了他。

“是……先生。”称呼陌生,牵着他的人也很陌生。

就这么被一路牵回到了台上,刚被主持人安抚完的观众此时看到他又起了躁动。

临上台前,何度给任以扣上了那个黑色的面具,带到了台中央,命令他站直后用锁链绑住了双手,冰凉的金属缚住手腕,激起一阵凉意。

任以看着何度拿起了旁边的酒精和圆口钳,意识到他要继续卓烈刚刚没做完的事。

酒精触碰乳头,是比金属更彻骨的凉,任以的乳头在何度的拨弄下轻易就挺立了起来,接着是圆口钳。

乳头被钳子死死咬住,比乳夹要疼上百倍,任以忍不住皱了眉。

“受不了可以随时叫停。”何度没看他一眼,带上了手套,穿孔针的针头抵住了乳尖。

“您随意。”任以轻声答着,犹豫了会儿还是没叫出口那两个字。

锋利的长针刺穿乳尖时,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任以仍是疼得手指向上用力攀住了锁链,死死铰着,试图转移一点疼痛,身体硬是没有一点挣扎,乖顺的过了分。

何度却全然不顾他的反应,钳子松开,开始另一边。

何度之前有想让任以做穿刺,只不过任以拒绝的坚决,何度见此也没多做强求,由着他去了。

没想到时隔六年的重逢,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这个。

制身体不随着鞭打乱动,毕竟一动就会牵扯到胸前刚打了孔的地方,每一点摩擦带来的密密麻麻的疼,仿佛都落在了心上。

“啪!”

“三,谢谢先生。”任以垂着眼,压下了喉咙里的一声闷哼。

何度打的比卓烈要重上不少,不带多少调情的意味,只是纯粹的鞭打和承受。

鞭子顺着之前的痕迹,几乎没有任何偏移地不断落下,本就起了楞子的地方在又一次的鞭打下更疼,肿的也更厉害,每一鞭都可以带出受刑者的颤抖和压抑的喘息。

声音越来越不稳,汗越流越多,但还是克制着没有求饶也没有失控的叫喊。

下面看着的人都在小声议论着台上Dom高超的用鞭技术,而任以虽是伤上加伤,心里压着的石头确实松了不少。

上一次他找了其他的Dom,何度也是这么罚的。

只要何度还在意,就有可能。

饮鸩止渴,无可救药。任以自嘲的勾起了嘴角,很快又因为疼痛抿成了直线。

一共打了45鞭,从背部一直到大腿。绳子松开的时候,任以脱力直接摔了下去,却也不敢停留太久,强撑着换成爬行的姿势,被何度牵下了台。

到后台之后,何度给沈庚打了个电话,想问问还有没有空着的房间,却被告知他之前的那间一直给他留着。静了半晌,何度让任以起身,带上了顶层,时隔六年再次走进了那个地方。

刚跨进门,任以便极其自觉地跪了下去,也是因为站不住。何度听到动静回头看他,只见任以乖顺地跪着,眼神45度向下看着地板,姿势标准得挑不出一丝差错。

两人就这么静了好一会儿,直到门铃被按响,何度才低声对任以说了句:“进去。”

等任以爬到房间正中央,何度从侍应生那里接过了衣服,走过来递给任以。

任以接过的时候有点茫然。

“手机。”何度言简意赅。

任以掏出手机递了过去,何度低头看了眼黑着的屏幕,没接。

任以眨了眨眼,脑子缓慢地意识到了什么,开了锁屏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