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喘。
“第一,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你的一切权利都来自于我的给予,取悦我是你唯一的义务。”
“小花招倒是挺多。”长指一勾打了个结,何度看了他一眼,“裤子脱了。”
“安全词?”任以直起腰,手按着腰动作有点僵硬。
戒尺着肉的声音清晰地响在耳边,痛感紧跟着从耳朵上泛起的点点红色。
“啪”
“……是,主人。”任以咬住了唇,强压下欲出口的呻吟。
“你放水。”任以单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自己都没注意到语气里带的一点微妙的不满。
“?”这人是不是脑子出了点问题。
戒尺落的猝不及防,贴上臀肉的时候,带出了一声极轻的呜咽。
“那算了,也用不着。”任以后腰靠在桌边,小心的避开了伤处,手舒缓着自己的欲望,一贯的随意不经心。
任以刚站起身就看到何度慢条斯理地系着运动裤前面的带子。
“第二,不准撒谎。”
“自己去处理一下。”何度收了戒尺,没有要再继续的意思。
“九十度。”戒尺压在了尾椎骨的位置。
“但要是你敢背着我去约调其他人,后果……”
“九点半。”何度见任以不再试图挣扎,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啪”
“不怕死的话你可以试试。”
任以自然知道该说什么,扶着桌边的手指用力到泛了白,才开口,“是……主人。”
腿压住了。
想到何度几次明摆着机会不下手,跟他有来有回地胶着,任以咬了咬牙,玩还是他会玩。
可能是任以的表情过于麻木,何度说,“不是用不着吗。这样你应该就都不会用了。”
“第一天,教你些规矩,最好给我记清楚点。”
何度顿了会儿,面前人没有任何回应。
“你自己定。”何度走到沙发边拿了手机。
接着的一下正正打在第一下的地方,前面的疼痛还没被消化掉,就又叠加了新的,威力却不仅仅只是相加这么简单。
力道更重的一下平行于前一下打在了下面一点的地方,红棱子迅速鼓起,任以看着胯下挺立的小兄弟,有那么点绝望。
“不会说话?”
戒尺扬起又是一下。
“那就度哥吧。”何度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他。
“现在几点?”任以头被按在被子里,声音有点闷。
任以顺着力度继续下压,直到角度让何度满意后,戒尺贴在了臀部。
nbsp; “……随你。”任以转身就拐进了厕所。
却没想到出来的时候那个人还没走。
站了会儿才想起来之前那个三十个小时的绳外露。
三十个小时……真tm操了。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
“你绑吧。”
“你准备绑着睡?什么事这么想不开。”何度从下往上扫了遍任以的裸体,这姿态和那豁出去了的语气听着跟要上刑场似的。
水还没擦干,睡着流利的肌肉线条往下划着,魅力倒是实实在在的。
“不然什么时候?明天早上没时间。”他还不想大清早倒胃口。
可能是脸上不耐烦的情绪过于明显,何度挑了挑眉,绕过他去抽屉里拿了根绳子。
红色的绳子从肩部绕过腋下在胸膛交叉,倒是没有贴着胸前两颗敏感点,然后顺着股缝向前,在性器上绕了一圈,花里胡哨地顺着大腿根又是一通绕,最后在腰后打了个结。
直觉告诉他是个蝴蝶结,还不小。
“紧吗?”何度调整了下绳子的位置和松紧。
“还好。”任以拿起衣服套上,绳子细,被完全遮掩在宽松的卫衣下。
“走吧。”
一路无话。
直到一声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