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林寒见的眼神逐渐变冷:“是啊,能在犯了错之后被无条件地保下来,世间没有多少女子会不为此动心吧。”
沈弃表情奇妙:“你是指哪一次?”
“什么哪一次?”
“我不认为你会在那种情况下做出偷去密轴的事。”沈弃思索道,“哪怕是你十分需要。”
时机,场合,布局……全都太粗糙了。
如果是林寒见要做,如果是她非夺取不可的东西,怎么会用那么简单并且不成功的调虎离山计?
“我想过问你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在星玄派,我很难同你见面。彼时各派皆在,不好强攻。”
沈弃说着像是解释的话,结尾处习惯性地用上了笃定的口吻,“你被陷害了,是么。”
林寒见错愕不已,措手不及已经被她近乎遗忘的事情以这种方式被沈弃提起来。
沈弃望着她不知不觉松动的脸庞,用劝哄的语气道:“我派人去查过,是阁中最擅追踪与侦查的人——”
“结果如何?”
林寒见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