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是有,只是我也不在这边常住,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 那名番子睨视着那名汉子,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身后的腰刀拔出来一半,苍琅琅的声音在这样的傍晚显得极为刺耳,在这样的声音中,那名汉子吓得双股站站,连喊:“知道,知道,公公息怒,我知道那个帽儿胡同。” 转眼之间,其他几名番子一起跳下马来,走到那名汉子身边,却没有一丝混乱,只有之前的那个番子问:“这个帽儿胡同有甚不妥,让你畏惧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