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肉都已经?翻起来了,里面?沾着沙子黄土,想彻底清理,只能?再翻一遍,其中?痛苦可想而知,可纪砚清眼前的人始终没有吱声,只偶尔被刺激得绷起青筋。 堆在窗上的雪超出负荷,倏地顺着玻璃滑下去,留下一道悉悉索索的声音。 纪砚清看着翟忍冬后颈里最后一道,也是最深的一道抓痕皱了一下眉,忽然出声:“刚说到哪儿了?” 翟忍冬的注意被吸引。 棉球立刻落在她翻起的皮肉上,拨出一粒沙子。 那?粒沙子藏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