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道:“淑清,我也支持你前往南部三郡。我知你对南部水战心中无底,但淑清你是唐将军的弟子,你虽无实战经验,但也跟随唐将军参与过演习,所以莫要慌张。”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我推荐你去还有一个原因,此次质国领兵的是别寒疏。”
慕汉飞一听别寒疏这个名字眼睛立马立了起来。霄国的信高,云国的父亲与质国的别历一同称为当代三大战神。
他们三人在三国知名度都极高,但三人因为各种阴差阳错一直未对上,故不知道三人中谁最强盛,只能并列。
父亲因云北之战已去世,而别历因功高盖主也被设计毒死,如今只剩了一个信高,而信高专注霄国内斗,故百姓们又评出三国新一代战神。
霄国是信高爱徒丘聊,而质国就是别历的侄子别寒疏。
说来也怪,别历就是被别寒疏的生父别磬设计毒死,而别寒疏则是一出生就被别磬厌恶一直养在别历身边。听闻别历死时,别寒疏提着剑就冲入别磬的书房,差点要了别磬的命。
最后别磬未死,一份奏折上报质国皇帝要求斩杀别寒疏,因为这份奏折,别寒疏更是把整个质国闹得鸡犬不宁,还是质国的太子费了好大的劲才平息了这场父子之间的仇杀。
此次攻袭云国,就是别磬为了附和质国皇帝野心出的主意。质国皇帝的野心云朝早已知晓,但没想到别磬竟然能说服对自己仇恨的别寒疏亲自领兵。
慕汉飞想到此处未免有些心惊。
别寒疏领兵一事,想必其中定蕴含了不少阴谋,难怪陛下和暮生都严阵以待,甚至让自己这个不熟悉南方水战的将领领兵作战。
慕汉飞冷静下来,往后退了一步,向沈寒行大礼:“臣愿领命,定不负陛下之托与傅大人之信。”
沈寒扶起慕汉飞,道:“汉飞,你走时拿着朕给你的玉佩,若这吴兵当真烂泥扶不上墙,你直接处置了便是,无需留情。同时,朕想汉飞你也知这块玉佩的用处,缺什么你示出玉佩用就行,无需跟朕汇报。”
沈寒轻轻拍了拍慕汉飞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此次战役至关重要,故千万要小心。”
慕汉飞忽觉怀中这块玉佩重得很。
他有些激动,毕竟自古以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情况很多,但帝王用之不疑的却少之又少。
但他也有些迷茫,他的父亲也曾这般深受先帝的信任,可是一夕之间,先帝由宠生厌,甚至生了除掉父亲的心思。
如今陛下毫无理由的对他宠信,备受重用的感激之余,也充满着惶恐与不安。
思绪乱飞,但这些心思只能暂时压在心中。慕汉飞整理了一下心思抱拳道:“是。”
出了议事厅后,慕汉飞看向傅夜朝,刚想开口就被被傅夜朝打断。
傅夜朝:“汉飞,你是想借我手下的账房对吧。”
慕汉飞点点头。
吴兵此人倘若当真贪污成性,恐怕南部三郡的账本会是一比烂账,他行军习先查粮草与兵械,以此来预测战情以及采用的策略。
慕汉飞有些担忧道:“此去南海郡,士兵的操训等肯定由我来安排,账本这块恐怕分身乏术。但账本这块又是至关重要的地方,像猛火油和轮船这种花费极大的必须要走帐以此来包质。若是吴兵挪动军饷并用假账本搪塞我,恐怕会与别寒疏的对战中失去先机。所以我需要一个人来帮我整理账本,除掉这后顾之忧。”
傅夜朝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你需要账房,所以我已经派梅古去找他了,届时你们一同出发便是。”
慕汉飞有些惊讶,但好像也不是那么惊讶。且不说世人所夸耀的惊世之才,单说从军经验,他并不少,而且又掌管吏部,六部之事皆经他手,一些东西的确有经验。
慕汉飞继续道:“可是不只是账房,我还需请你.......”
他还未说完就听傅夜朝道:“是轮船吧。与质国开战少不了水战,而水战中除了士兵至关重要,也就是轮船了。工部虽多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