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国，辅助神国发展，是神明修行最简单的路。”

“而你的路，不一样。”

老师的话语带着追忆，声音带着磁性。

“我带你修行符文，走的是最古老的成神路，你学过符文知道它的风险，稍加不慎，你会很容易疯掉。”

“你现在还觉得我好吗？”

“现在你想放弃还来得及。”

昨夜的少女回答。

“这是我自愿选择的路。”

那会儿，老师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头上。

他说：“学会符文，就掌握了构建神国最底层的力量，这条路艰难又辛苦，你选择不放弃那以后就再没有机会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