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与人论剑,烟花巷陌把栏杆拍遍,指点江山、语惊王侯,自是白衣卿相。 怨去吹箫,狂来说剑,不似谪仙人,倒像红尘客。 木葛生坐在酒楼上嗑瓜子,边看边问:“这是师父的第几个相好了?” 柴束薪倒了杯茶,“记不清了。” “没想到连你都记不清了。”木葛生连连摇头,拍净手上渣滓,“师父这下山走一遭,不说别的,就光是这红颜知己的数量,顶得上别人几辈子。” “怪不得他老人家在银杏书斋活得那么清心寡欲,我这师娘们要是都搬进来,白水寺怕是要成了女儿国。” 柴束薪冷静地心算了一下数量,道:“住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