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里,而是和季明里保持了一个桌子的距离。 “我可以说,但我不会一次全部都说完,我不想死。”安玉煞白的嘴唇张合,声如蚊呐。 “可以。”季明里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狠的道理,目前他们帮派根本没有打听消息的其他渠道,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安玉身上,得小心着来、谨慎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