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来见朕所谓何事?”沈在心没了逗弄他的兴致,终于提起了正事。
他懒散地坐在中间的龙椅上,那支用来挑逗皇后的毛笔被随意丢在了洁白的宣纸上,晕染出一片红。
“臣听闻陛下与皇后尚未圆房。”
沈在心眸光一顿,似是没想到冰清玉洁的国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瞥了身旁直勾勾盯着自己瞧的男人,漫不经心反问:“那又如何?”
“若不圆房,陛下的龙体怕是无法达到预想的痊愈。”云清昼淡淡道,似乎口中所言与其他寻常话语并无不同。
【这国师还真是为你的身体操碎了心。】
“这样啊。”沈在心沉思片刻,不知想到什么,突然轻笑一声,说:“朕身体虚弱,又实在不知该如何圆房,若是要按照国师所言,难免中途出事,不如这样,国师大人便跪在养心殿外,待明日朕无事后,再回妄虚宫。”
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当今陛下是个风流种?虽是第一次娶妻立后,但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如何能不知道如何圆房?
此般说辞,不过是起了戏弄的心思,恶意刁难着如隔云端的国师。
云清昼只觉得自己所处的雪山之巅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瞬便要从顶端跌落,摔进肮脏的泥潭中,再也不得干净。
可他向来不会拒绝陛下的请求,于是道:“臣,谨遵陛下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