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背上:“过来,安澜。”

他说:“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安澜缓步走入书房,却并没有看他。

程峰缓缓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望着她:“因为昨晚上的事情跟我生气?”

安澜:“没有,我怎么有资格。”

程峰深吸一口气,“过来,把助力机器给我拆下来,扶我上轮椅。”

他说:“戴久了不舒服。”

安澜被他指挥拆卸时,才发现他腰上有一块皮肤被磨损的破皮,还在被不断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