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我自己来吧。”
江予夺把药箱推到了他面前。
不得不说,如果程恪玩沙画时的动作流畅度是十级,那他给自己处理伤口时估计得是负无穷级。
别别扭扭拿哪儿不是哪儿的动作看得江予夺几次都想冲上去抽他两巴掌。
“你要是看不下去了,”程恪叹了口气,“你就玩会儿别的吧。”
江予夺拿出了手机,还没拿稳呢,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谁。”他接起了电话。
程恪胳膊上的伤在外侧,他不得不把胳膊压在桌上再别过身去仿佛拥抱自己一样拿着药棉往伤口上擦着。
擦得非常认真。
他接电话不愿意有人在旁边,别人接电话他也不愿意在旁边。
但江予夺似乎没他这么讲究,依旧靠在沙发上:“几个啊?哦……我知道他们找谁……不用管,你们避开点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