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
“先帮我请一天……请太多……老师可能……可能不会批……”
他连忙补充,实则是在解释给身后的鬼物听。
“行吧,那你好好休息。”
田七爽快答应,犹豫了一下,他又想提换寝室的事,但看郁欢这副痛苦的样子,他到底是没忍心。
他迅速洗簌完,然后拉着两位舍友往教室赶,刚出寝室,他便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既然他不换,那我们自己换吧,先去打听一下,学校还有没有空宿舍。”
“凭什么啊?我们在这儿住了那么久,壁纸还是我贴的,要走也是他走!”
吴凯不服气地甩开田七的手,转身就要开门,再跟郁欢理论一番。
但钥匙插进去,他左转右转,却无论如何也打不开这扇刚刚关上的门。
他愤然在门上踹了一脚,正要怒骂,便听里面突然响起一声短促的尖叫,还有床铺撞击墙面的巨响。
“老吴……快走!我们快走!”
田七指着窗户上张牙舞爪的黑影,惊恐得连连后退,待退出去好几米远,几人才相互拉扯着,转身拔足狂奔。
“宝贝,你说他们是会去搬救兵来救你,还是装聋作哑,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呢?”
寝室内,男人再次凝聚出实体,然后一把扯下少年蔽体的薄毯,任两人交缠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薄雾缭绕之下,少年玉体横陈,泪水涟涟,发丝凌乱,浑身上下或红或紫,早已找不出一块好肉,看起来凄惨至极,却又透着一股不堪凌虐的羸弱美感。
男人舔着唇,幽深的瞳孔内猝然燃起两簇火焰。
他胯下抽插不停,大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紧咬的红唇,怜惜不已,“宝贝怎么不说话?乖乖,他们不来救你没事,老公保护你……不怕啊,老公疼你……乖宝贝……”
“呜……轻……呜……轻点……求求你……不要……不要这么凶……嗯……”
身为人质,却被正在实施犯罪的凶手安慰,少年欲哭无泪,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或许是男人的语气实在太过温柔,就是那种明明声音沙哑粗粝,难听得能吓哭孩子,却极力想要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的温柔,让少年鼓起勇气,试图为自己争取一条生路。
少年刻意放软的声音,仿佛撒娇般,让男人激动得不知所措。
他猛地将少年翻转过身,然后紧紧禁锢着人,一边疯狂律动,一边像大狗一样狂舔少年的嘴唇,胡乱答应着。
“好好……老公轻一点,老公疼你……宝贝……怎么这么乖,怎么这么好肏?唔……这骚屁眼,夹了老公一晚上,还是这么紧,这么嫩!水多得都把老公的大鸡巴泡肿了……喔……宝贝,把舌头伸出来,亲亲老公,你乖乖的,老公就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男人嘴里说着要轻一点,实际上却是越插越快,越干越猛。
他兴奋得已经完全无法自控,让无力承欢的少年又羞又惧,又反抗无能,只能顺从着对方,怯怯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舌尖,然后立刻被攫住,在空中忘情纠缠,缠绵厮磨。
少年被吻得口水直流,双颊酡红,皱巴巴的床单上,纤弱的身子,也被可怕的力道干得直往床头的栏杆上撞去。
虽然每次男人都会用手护住,但体内汹涌的快感,和狭窄到稍不注意就能滚下去的床铺,还是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了在自己身上放肆侵略的男人,双腿也缠上男人的腰,以获取安全感。
他一心想要用自己柔顺的姿态,换取男人的怜惜,换取结束后的生路。
毕竟,所谓的清白,是绝对没有性命来得重要的。
却不知他这样的行为,在男人眼里,却无异于是臣服、是默许,甚至是……喜欢!
小小的一个动作,杀伤力却堪比核弹。
无情暴戾的鬼物,明明胯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在爆射的边缘艰难徘徊,却仍是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