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算不错了。”

他的气息在她的耳边环绕，她感觉自己的耳朵酥痒了起来，变得通红。

绯红慢慢爬上了她的脸颊，他就这么欣赏着，觉得这样的时光如此短暂。

他一时忘记了时间，突然感觉到胸口一痛。

在他身前的倪可不知道何时已经换了个武器，她拿着把匕首插入了他的胸口，声音变得异常阴冷：“还是你去陪他们吧。”

她这是在回答他之前说的：还有谁想去陪他们两个。

“……”

没想到他竟然会栽到“美人计”上？

小丑身上的血迹已经沾满了他整个衣服，整个人都像是被泡在了血中，面具被劈出了一条裂缝，看起来异常狼狈，但他那面具下从容的眼神更像是一个落入地狱的恶魔。

但他的生命力看起来很是顽强，满身的血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受伤后的他甚至面上还挂着笑容。

“你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小丑笑着说道，声音却是让人堕入万丈深渊般胆颤。

倪可笑：“你还有二十秒钟。”

小丑捏住了倪可的脖颈，与刚刚对待李广华不同的是，他的手在上面抚摸着，慢慢地捏住了倪可的喉咙，然后缩紧。

他像是想要慢慢折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他仔细观摩着倪可逐渐通红的脸。

但是倪可属于越接近死亡越兴奋的那种人，她丝毫不怕，甚至能在这种情况下，转动插在小丑胸口的那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