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如画中人般不可捉摸,无法触碰,却惹得人更想凑上去,跪在他脚边犯贱。
他扑过去用力抱住了沈隋玉的腰。
“怎么了?”沈隋玉似是用手指拨了拨他的发,清润的嗓音自带一股疏离之感。
“学长,我,我是不是太任性了?”林欢辞心中涌上不知名的恐慌,语气放软,“我应该让你去看蒋征的演出的,对不起。”
点在发顶的手指果然顿了顿。
“没关系。我会和他解释。”沈隋玉说。
林欢辞眼底划过一抹暗色,忽然皱眉,埋在他胸膛深深嗅闻,抬头:“你身上好像有香水味。”
沈隋玉从来不碰任何香水,顶多是医院的消毒水味,或者洗衣液,再不济就是那该死的忍冬护手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