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蒂斯無奈照做。可他那根東西實在粗長,撐得她的嘴巴累得很。
原來床上這種事情還真是可以有點無師自通,不一會兒,她便已經開始時而舔弄時而吸吮起那巨棒來。
她的舌頭柔軟而溫暖,爽得他直想要射。
突然,他雙手按上她的後腦禁錮著她的頭,下身開始抽插起來。
他的巨棍又粗又長,記記頂進她的喉嚨,讓她極為難受。
“騷貨,插爆你的嘴巴,第一次就這麼會舔!”
她的確覺得嘴巴快要被撐壞了,口水都沿著嘴角流下來。
彷彿間她的思緒飄遠,想到自己堂堂一個皇軍隊長,現在竟然要替敵人口交。這些年來的努力和戰友的信任和期待通通都被辜負了,便難過得流下淚水。
奧德里奇插了數十下便射了,似乎是故意,他也不抽出肉棒,直接在她的的小嘴裡噴射起來,猝不及防的讓她咳嗽了起來。
她一嘴都是腥羶黏稠的白液,她本能地想吐,卻被他眼明手快地摀住了嘴巴。
“吞下去。”他知道她覺得噁心,可是他便是想要她承受他的一切。
伊蒂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然而他死不鬆手,最終她只能橫下心閉上眼一口吞下。
吞下以後,她的喉嚨、食道和胃都似是被火燙過了般火辣辣地燃燒著。
不過,這場折磨總算可以結束了吧?
然而,事實證明,她想得太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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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坚硬的玉势撞在柔软的花心上,伊蒂斯不禁闷哼了一声。
奥德里奇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条红绳穿进玉势顶端的孔里,然後将绳子圈在她的腰上绑紧,那玉势就此牢牢被固定在她的小穴里。
“以後白天都要这样插着,这条绳子被我施加了法术,除了我之外没人解得开,所以别想偷偷把玉势拿出来。”
事已至此,伊蒂斯也深知自己只能忍受魔王无止境的羞辱。只是那玉势冰凉冰凉的,让小穴不自觉紧缩了起来。
奥德里奇看出了她双腿间的不自在,却只是笑了笑,说:“想被干了吧?小荡妇,可是不行呢,你的小骚穴还经不起肏。而且,别忘了我的报酬了。”
“你想怎样?”
奥德里奇下一秒就脱下了身上的裤子,露出了双腿间那邪恶的凶器。
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他的阴茎,此时那根巨棍已经立了起来,果然是比一般人大了一圈,那盘延着的青筋更是看得人触目惊心。
奥德里奇见她看得仔细,觉得有趣,打趣道:“小荡妇看得都要流口水了?”
伊蒂斯闻言立刻回过神来,收回了视线。事实上,从前行军时因为生活条件恶劣,许多时男女之间也顾忌不了那麽多,一同的洗澡上厕所。所以当她看见奥德里奇的巨根时脸上依然能保持自然。
见伊蒂斯老是十问九不应,奥德里奇突然心生不悦,说:“以後我问你话,必须回答,不然每次不答抽十下鞭子。”
伊蒂斯无奈,只得道:“知道了。”
“好了,现在把衣服脱了。”
伊蒂斯闻言照做,将整个身体毫无遮盖地展露在敌人面前。她发现,只要放空心神,就能忘掉羞耻。
他在她的奶上抓了几把,就把她推到在床上,他则坐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膝盖在床上撑着免得压坏了她。
“没用过嘴侍候男人吧?”
伊蒂斯摇了摇头。
奥德里奇将肉棒放在她两胸之间。“现在用手捧着两颗奶子往中间推。”
因着平躺的姿势,胸部的肉都像是倒塌了般只剩微隆的山丘,现在把它们重新拢在一起才又能勉强的包住肉棒。
“果然奶子还要再大一点才行。”奥德里奇边自言自语着,边开始动起了下身,腥红的肉棒在细白的软肉之间进进出出,形成强烈的视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