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我就不喝了。”原烙音皮笑肉不笑,挡住自己的杯口,射向陌生alpha的眼神像淬了冰。
“别嘛,都是出来玩。”那个人被拂了面子,不太高兴,笑得很僵。
“你先把这杯喝了,再开一瓶还能善了。”原烙音彻底没了笑,他亲眼看见这人接过服务员手上的酒,而那支酒被这人放了东西。
“怎么,看不起我啊。”
“是又怎么样?”
气氛变得僵硬,那人是这边有名的公子哥,性取向为同性alpha和beta不是什么秘密,原烙音这种长相很合他的口味。
原烙音本来就是生面孔,闻不见信息素又没抑制贴肯定是beta,在场的人无一不认识这位公子哥,都觉得今天这陌生帅哥必定倒霉。
公子哥一拳挥上来,被原烙音轻易躲过,只一拳回击就飞了出去。
酒杯烧烤盘噼里啪啦倒了一地,原烙音抓住他的衣领单手把他提起来,又是两拳,在其他alpha明显想要帮忙后放出青柠味信息素。
类似于omega常有的果香,但没人敢忽略这种压迫感,alpha社会等级分明,很少有人能够抵挡得住高量级alpha对低量级同类的信息素凌虐。
原烙音也不知道为什么闵随的信息素那么霸道,临时标记后两个人的信息素都牢牢锁在他的腺体,牙印消了桎梏还没解除。
这是腺体康复后他第一使用信息素压迫,效果比想象中还好,全场alpha和omega都被震慑,只能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公子哥。
“给我下药,你哪根葱?”原烙音一脚踹在公子哥的身上,掐住他的脸把大半瓶酒灌进去,看他催吐得撕心裂肺,才终于肯放一条活路,“我是七十公斤级拳击运动员,刚刚玩游戏不是告诉你我玩拳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