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随好像没有说答应。
管他呢。
人群时不时爆发出尖叫与惊叹,原烙音扬起眉毛很是得意,邀功的心思显而易见。
闵随抱住他,眼神缓缓落到原烙音赤.裸的脖颈,不需要用手丈量都能够清晰知道尺寸,他清楚应该给自己爱人什么回礼。
“今天的烟花很美。”闵随的瞳孔中倒影着不断变化的烟花,巨大的爆炸声令其余声音都变得失真,“音音,我很开心和你一段新的关系。”
“我也是。”原烙音又想接吻,他撅起嘴。
本来设想的温柔对待不知道在那一刻发生巨变,闵随的力道就像是要吃掉他般,超标的乌木信息素从交融的唇舌,钻进他的腺体勾出青柠香。
他清楚知道他们失控了,吸入的乌木信息素足够他再进次医院。
但契合度太高,这样的诱惑他抵挡不住。
“咬嘴又不能标记。”原烙音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唇应该肿成了香肠,他摸摸嘴,想着下次要咬哪里还回来。
“会有的。”闵随抱着他舍不得放手,就像是恶龙忽然找到自己苦苦追寻的宝物,恨不得换成自己的眼珠。
原本这些步骤该他这个塔卢索筹备,将世间最美好最华丽之物献给他的伴侣,祈求原烙音的垂怜。
但他晚了好多步,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前几日过问的手术相关事宜。
“符忍盛说接下来他都有时间。”闵随道,“我问过了,你需要保持好的术前条件,身体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心情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