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睡袍,他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深色的睡袍很好勾勒出男人的身材,原烙音喉结滚动。
其实可以打电话让人换床单。
也可以临时开间房。
但考虑太清楚并没有必要,闵随为什么会不小心他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别那么麻烦,我们一起睡。”他滚到另一侧,在床单上拍拍,像极了态度友好的室友,“都是alpha怕什么。”
如果忽略他快要撕烂闵随衣服的眼神的话。
闵随关上灯,躺在alpha让出的那一侧,被单还留存着原烙音的体温。
两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挤在一米二的小床上,无可避免地四肢触碰。
“闵先生,睡衣湿了就脱了吧,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原烙音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摸上闵随睡袍湿润的部位,咽口水的声音很明显。
睡袍脱掉丢在另一张床,闵随目的达成心情大好,伸手将原烙音抱进怀里。
“可不可以别去酒吧?”闵随故意凑在他的耳边,原烙音觉得有些痒,不舒服地往前躲。
“为什么不去?”他转过身,与闵随相拥着面对面。
闵随在黑夜中眼睛很亮,望着他神态是放松而柔和的,可不知为何他总有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住的焦灼感。
“太多人看你了。”这样的话不像是闵随能够说出口的,原烙音有些意外,他觉察到闵随的醋意,“晚上的时间留给我好吗?”
闵随的声音并不低沉,他搂住原烙音,感受alpha火热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