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朦胧,即使没有乌木味信息素,他也能通过模糊的剪影认出那是闵随。
“对,我没有标记他。”闵随在打电话。
符忍盛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能够听出老头的暴躁。
“什么发烧,他被你折腾得假性易感期了,你真该祈祷你没咬他,否则荒郊野岭他凶多吉少!”符忍盛没想到连塔卢索也这般胡闹,他数落一通后还是将解决方案告知,“……就是这些,假性易感期禁止性.行为,你别给他信息素就好。”
“就把它当作普通发烧对待。”
挂断电话后,闵随抽回没理会的手,虎口密密麻麻都是泛着淡红的咬痕,始作俑者将被子往上提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无辜的眼睛。
圆弧眼尾很可爱,就像是偷喝醉酒的小狗。
他伸手扒拉闵随,却不愿说自己想要什么。
闵随当作没看懂他的意思,遵循医嘱拒不释放信息素,此刻体内断掉的那节触手正可怜兮兮扭动着,希望得到宿主的安慰。
他安抚原烙音,用最快速度下楼取冰块,包好后放在原烙音前额。
“好冰!”原烙音左扭右扭,每次冰块一放上来就被他甩下去,还不忘用得意的目光挑衅闵随。
“乖一点。”闵随捏住他的脸,换毛巾湿敷。
触手悄悄冒头,想询问是否需要将原烙音绑起来。
【滚!】
一个不够还要多加一个添乱。
闵随叹了口气继续任劳任怨给迷糊的alpha降温,幸好他清醒后无论原烙音怎么求都不再释放信息素,这场本不该出现的假性易感期终于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