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脆弱的腺体不能再吞下裹着蜜糖的毒药。
但他不可能将闵随丢在这。
“我不能回去。”闵随神智勉强清醒,就算事态走向无法控制的情形,他也能够弄晕闵随。
拉乌斯蒙德只是意外。
闵随的信息素迅速分泌着,给大脑提供潮汛期的信号,他摘下原烙音的手在掌心揉捏。
但很快,他不再满足于这个简单无用的动作,开始蹂躏alpha算不上柔软的手掌,从指尖到指根,暧昧地向下。
“您渴吗?”原烙音脱口而出后自己都觉得可笑,荒郊野岭的,就算是口渴也没办法。
闵随摇头,他的意识再次受到潮汛期攻击,它很不满alpha缩回手的行为。
但下一刻,原烙音的动作让他彻底停止思考。
alpha的重量本就不轻,更何况原烙音还是拳手,他此刻跨坐在闵随身上,胸膛紧紧与之紧贴,正俯视着闵随。
几乎是下一瞬,闵随伸出手搂住原烙音的腰,两种气息过渡着,又在这片天地融合。
闵随控制不住,他将脸埋在原烙音的胸前,凭直觉找到散发出青柠味的安乐乡,隔着衣服吻上去。
舔舐,啃咬,还隔着湿润布料粗糙的触感,原烙音快要疯了。
他刚刚受到大量乌木信息素冲击,再次恢复意识时就跨坐在闵随身上,任由男人折磨他的腺体。
闵随禁锢着他的腰,契合度太高,他身体控制不住软得像滩水。
脱离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成了天方夜谭。
“闵随……别咬。”alpha只能哀求,他猜不到闵随要做什么,但他知道如果再经历一次临时标记,他的身体机能会彻底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