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并没有出现刺目的红色感叹号。
顺手点进闵随的朋友圈,却只看见两条线中间夹个点。
闵随把他屏蔽了!
原烙音说不清楚自己的感受,最明显的情绪他能轻易解读。
是挫败。
对,挫败。
他在安全屋意识清醒,能感受到闵随的焦急,没有信息素注入的拥抱熟悉又陌生,闵随的怀抱是冷的,就如同抑制剂平复他燥热的易感期。
他还记得闵随那双漆黑的眼睛。
到底是哪一步出错了?
才会让闵随做出完全不符合逻辑的行为。
*
闵随的冷待是逐步叠加的,他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只需要已读不回就能够单方面切断他们本就没有的关系。
原烙音不再胡思乱想,他很清楚闵随是如今能够看到的救命稻草。
连利益与威胁都打动不了闵随,他只能选择最嗤之以鼻的行为。
心在正常工作,他知道这个器官永远不会为了闵随跳动。
他要闵随的腺体.液,信息素救不了他。
那就需要与闵随见面。
原烙音在初春的清晨走进ims大门的。
“你好,我找闵董。”突如其来的易感期帮他抓到了快溜进麦田的狐狸尾巴,男人跪在他面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原烙音不愿意坐以待毙。
“我还记得您。”beta前台的脸上挂着些许歉意,这次她没有拨通内线询问,“抱歉先生,闵董今天不在公司。”
“那麻烦帮我预约明天。”原烙音不在意等一时半会,他一定要见到闵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