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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烙音像小狗吸吸鼻子,努力多闻两口信息素。
不是错觉。
汹涌的信息素浪潮像是被什么压制住,他现在的状况就像是使用了强效抑制剂的易感期alpha。
这种程度他能够忍受。
人的身体是世上最精妙的存在,许多时候大脑会在特殊情况下无法掌控身体反应,这往往被冠以“生理性”的头衔。
就如现在,八百年没哭过的铁血alpha原烙音同学,在陌生信息素的侵入下,甚至有些鼻腔发酸。
那点清醒又被掠夺走了,留下思维混乱的他。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手帕,冰冷的泪珠从眼眶滑落,留下斑驳的泪痕。
“谢谢您。”原烙音只是抬起手随便擦两下,将那件西装脱掉,“感谢您的外套。”
男人身边类似助理的人接过。
眼前事物摇晃着,只剩下男人作为稳定的视线焦点,原烙音无法躲开萦绕的乌木信息素,也无法控制自己脱离窘迫处境。
就像是被抽魂似的,他居然干了二十多年来从未想过的事,去拿别人的衣服。
原烙音又对上那一双眼睛。
黑暗的心思逐渐放大,这人眼神中的寒冰与窥伺时的火热截然相反,但原烙音知道它们出自是同一个人。
既然这个alpha的信息素有用,既然他长得还勉强看得过眼。
他好像失去清醒的意识了。
求生欲望占据了原烙音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