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放在门口的高尔夫球杆,掂量两下朝楼上追去。
死小子,差点忘了他还闯过这祸!
“这不是我的画吗?”庭珂捡起来随手放在桌上,“怪不得你不给你二叔礼物,原来是在这里。”
十分钟后,鼻青脸肿的原衡铎被提溜下来,垂头丧气,还不忘狠狠瞪罪魁祸首一眼。
原烙音耸肩。
还不是怪这小子自己作死。
“画怎么来的?”不怪原仲和想不通,当初原衡铎出国后那副画二十万就卖出去了,几番周折转手,他花二十倍价格都没拿回来。
“是ims的董事长闵随。”原烙音解释道,“他托我把这个带回来,为了特食。”
“我和他不熟。”原烙音立刻划开他与闵随的界限,担心引火烧身。
“这鳖孙还好意思打电话!”原仲和狠狠一拍桌子,看着画勉强压下火气,“华锐那都不叫恶意竞争了,他们投毒是要坐牢的,他知不知道舆论带来的损失有多大,轻飘飘一个革职开除,还不是给他自己留脸面。”
若特食方真的选择报警,公示后连带着ims都会丢脸,怪不得闵随想尽办法也摆平。
“他一个分公司片区负责人,与特食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忽然冲上来咬,背后没人鬼信!”原仲和心知闵随做事不说光明磊落但也是坦坦荡荡,对闵随更多的是迁怒。
“今晚我给他打个电话,免得他一直惦记。”
原烙音点点头,偷偷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