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随只是笑,没人能够帮到他,这样违背本能推开伴侣的事在塔卢索之中都是大忌,这些痛苦必须加诸于他身上。
“不用。”
“就抱一会,就一会。”
原烙音没多问,他感觉到闵随靠在他的肩,塔卢索没有呼吸,enigma脸上的裂缝逐渐愈合,安静地就像是个玩偶。
波涛追逐着前者,撞击礁石粉身碎骨,成为黑夜中唯一的一抹白。
远方的灯塔是爆炸的光团,原烙音眯起一只眼,拇指与食指捏紧,仿佛把亮光攫取到掌心。
他无法忽视闵随受伤那刻的心跳,也知道自己必须接受分开的事实。
他们不合适。
身边散落的是易拉罐,他单手打开新的,喷出的泡沫沾湿手指。
他小抿一口,微微递出。
“要来一口吗?”
闵随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他抬手接过,指尖触碰短暂几秒后,易拉罐易主,酒液划过食道流进胃,有些苦。
“我想请你帮个忙。”原烙音还是无法心安理得利用闵随,他的心情就像是从前误认为闵随捐献腺体.液会有40%死亡率那般茫然无措。
“你知道我永远不可能拒绝你。”闵随眼中反而闪烁出希望的光亮,越来越多的牵扯,他们就不会那么容易两清。
“inso与原氏合作的要求之一,是希望我能说服你处理西部的沙型怪物。”原烙音并没有狼心狗肺到任由闵随陷入危险的份上,他还是有些心虚,躲闪着闵随的目光,“要是棘手的话我就去回绝他,我不希望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