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干涸沙滩上找不到水的鱼。
他感受闵随在体内搅动,发出难耐的喘息,用漂亮的脊背吸引enigma的目光,保护他脆弱的腺体。
原烙音的背有一条线,闵随的触手尖顺着滑下,到他们重叠的点厮磨,挤压,想要加入这场狂欢。
“啊!”撕裂的胀痛感叩击灵魂,原烙音想往前逃避恐怖的快意,却因为腰间束缚着触手无能为力。
alpha的手骨节分明,无力地握住纯黑色床单,但很快就被另外一只手掀翻扣紧,闵随对着他的肩胛又吻又咬,要在这片地方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随着躯干晃动着,双方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要死了。”
原烙音喉咙干涩,拼尽全力只是让enigma暂时滑出大半,这样的动作却被失去理智的enigma误认为逃跑。
就像是动物界用牙齿痛击雌兽,让她们不敢逃跑,闵随在湖岸没有咬下的那口,终于落到原烙音的后颈。
“闵随!”他不是omega,脖颈处没有处理信息素的腺体,闵随注入的大量乌木只能让他痛苦,“闵随,我好疼,我真的好疼。”
抽筋剥皮也不为过,偏生还有重叠的快感,原烙音撇过头去,任由眼泪流进枕头。
“不疼。”闵随还能继续说话,但他的瞳孔完全消失,或者是扩散到整个眼睛,纯黑的眼珠诡异又惑人,他完全受到欲望驱使,只是用爱命定伴侣的本能回应,“乖乖,你好漂亮,我们不咬脖子了好不好。”
不咬脖子又能咬哪呢?
不论是不是低迷期,但凡在床上,闵随比口欲期的孩子好不了多少,嘴里总是要叼着属于他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