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那麻醉呢?”alpha插话道。
“怎么可能?”刘医生当即否定,“枪都射不穿,针更打不进去了。”
那当初鸟笼千钧一发之际,闵随是怎么开枪救下他的呢?
他将自己几个小时前剩的水一饮而尽,打开本来就没有上锁的门,不由分说一拳砸过去。
他没有收力,那样的力道就算是经过抗打击训练的职业拳手也未必能一声不吭,但闵随只是偏过头去,很快恢复原状,一瞬不移地盯着他,眼睛深不见底,就像是黑夜的深海翻涌的墨色浪花。
“你真的没有事情骗我吗?”
“没有。”
问的人明知故问,答的人胡乱回应,嘈杂的走廊安静下来,默不作声看向这对量级很高的alpha争吵。
原烙音抓住闵随的衣领,把人抵到墙上,他注意到enigma还带着金丝眼镜,愤怒逐渐盖过悲伤。
“再问你一次,有没有骗我。”
他固执地追问,非要求得一个答案,但终究答非所愿。
“没有。”
“你要和我分手吗闵随?”原烙音松开手,逐渐往下蹲去,就像是只会整朵掉落的红色山茶花。
他生活在爱中,亲人教会他如何汲取爱,表达爱,却没有教过他如果伴侣是裹着蜜糖诱人上钩的匹诺曹该怎么办。
“不,当然不。”或许只有与alpha一刀两断这样的无稽之谈才能够牵动enigma刻意冰封的情绪,他单膝跪地想要捧起alpha的脸,毫不意外地被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