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防蓝光眼镜片上倒映着有情人互诉衷肠。
原烙音端起酒,刚刚抿一口就喝出痛苦面具。
又酸又苦,要不是闵随表情太真挚他都怀疑是故意报复。
“你挤了多少柠檬?”原烙音将酒杯挪远,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一个半。”闵随诚实回答。
原烙音骂还没脱口而出,就猜到了闵随的目的。
他将易拉罐打开喝两口饮料压下口腔的酸苦,瞥见鬼鬼祟祟冒头的嘟呶,回过头轻笑。
“嘟呶是怪物。”既然嘟呶都搬进家门,他也不能瞒着房主,“没什么攻击性,唱歌能让人开心。”
“你不害怕吗?”闵随没想到话题会绕到嘟呶身上,他投去目光,偷偷抱着肉干看电影的嘟呶乖乖缩回去关上门。
“它像只小猫,很可爱。”原烙音也带着眼镜,他的目光落在屏幕上男女主角的争吵,“如果是害怕,应该也是之前在路上和拳场遇见的那些大块头吧,很难想象世界上还会有比它们危险的生物,对于那样的,自然是远离最好。”
远离吗?
塔卢索的本体比科仑之流不知恐怖多少倍。
闵随没回应,他拒绝触手的蠢蠢欲动,不敢任由自己的秘密被原烙音察觉,那两杯酒是为了打破尴尬气氛特意调成。
酸、苦,没有一丝甜味。
“你别喝了,加那么多柠檬,酒味都没有了。”原烙音注意到时两杯只剩下了半杯,他连看着都觉得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