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你这是要逆父夺位了不成!”
“那您是要忤逆圣旨了不成?”
“你——”
“来人,江叔公年事已高,不方便参与祠堂事宜,送他回去吧。”
一动一静,一躁一冷,伴随着一下比一下低的痛呼声,江敛和江叔公在祠堂公然对峙。
其余人左看看右看看,什么都不敢掺和,遥遥的离着战场。
眼看着孙晴晴快被打没了动静,自己的人始终打不进去,江叔公急得不得了,软声道:“世子,她好歹是你父亲的宠妾,还要在你父亲病榻跟前照料,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闻言,江闲都想笑江叔公哪壶不开提哪壶,江敛更是冷笑一声:“是啊,她诱得我父亲宠妻灭妾,罪加一等!”
江叔公脸色一变。
江敛看一眼昏过去的江继和孙晴晴,道:“提桶水上来——”
“你敢!”
一道压抑着怒火的沙哑嗓音从后方响起。
江叔公连忙转头,见到压住管家手臂踉踉跄跄走来的江岳,他惊喜道:“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久前,多谢兄长帮我阻这逆子。”江岳朝他微微拱手,然后脸色铁青地直视江敛,怒道,“逆子!你敢忤逆我留下的规矩!还不给我滚下来!”
见到江岳,江敛十分平静,淡道:“既然父亲来了,那便请父亲亲自处理这两人吧,一个带兵入京污蔑嫡兄杀父,一个公然推良人下水意图谋杀,若父亲要当着江氏族人的面恕他们无罪,那江敛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