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理智,如果不是唐宝的蠕动,他根本就看不到一丝亮光,然后在他黑暗的世界里杀了帝均白。
接着,帝昊天抱紧怀里的人,转身离开了。
唐宝清醒的时候是在车上。
她以为自己还是在那铝合金的私库里,以为抱着自己的人还是帝均白。
她的身体被冷意侵袭,感觉抱着她的人都是冷的。
“均白哥,很冷……”在她叫完之后,就感觉抱着她的结实身体顿时僵硬。
唐宝这才觉得不对劲。
她撑着无力的身体从那怀里脱离,看到了帝昊天,与那黑眸相对时,唐宝只觉得自己身体的冷更胜一筹。
心脏都在颤抖。
帝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就那么看着她。
黑眸里有特别看不懂的沉静,就像是荒芜之中的深潭,看不到一丝波澜却让人冷地刺骨。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前几个小时不是还在说着晚上要做什么事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唐宝已经不敢再看帝昊天的眼睛。
她甚至没有勇气去问帝昊天,是不是已经知道她被下药,然后和帝均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还需要问么?
她身上的疼痛,衣服的脏乱,这代表什么,应该很明朗了吧?
唐宝转过脸看着车窗外疾驰倒退的路灯。
她想从车上跳下去。
车子一路开回城堡,路上车厢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谁也没有说话。
车子停下来后,唐宝准备撑着无力的身体下车。
却身体一轻,被帝昊天抱了起来。
唐宝落入帝昊天的怀里,眼眶发热,泪水就那么落下来。
无声的。
回了房间后,唐宝双脚刚落地就要往浴室里钻。
却被帝昊天拽住:“让医生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我……我没有受伤,我想洗澡。”
唐宝低着脑袋说,抽回自己的手臂,钻进了浴室,门关上,就不出来了。